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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封淵講道‘非也非也!筆墨紙硯四人都是真君子,真君子可保我彩雲百年無憂,可若想開疆擴土相繼吞併周遭國家便需要真小人,真小人和小人究竟有什麼區別老夫也在總結,老夫只能說真小人有時也可以很君子’。
紙扇不懂,不過也正如黎封淵所說的那樣,真小人和小人的區別連老先生都不能說明,那對於其他人來說便更加是參悟不得的事情,紙扇又閒談少許才起身告辭,臨走時黎封淵漫不經心的囑託道‘回去告訴筆走,皇都裏的風波要按在地下,年前要多敲打,如今的重中之重是要皇都裏的百姓過個好年,祭祖大典不可馬虎草率,務必要精益求精,假若在古禮上遇到困難大可去詢問禮部尚書勞大人’。
紙扇恭敬行禮而後離開,一路上都在思考真小人的事情,她曾經遠遠的看過一眼寒夜,乍一看寒夜無非就是一個半大孩子模樣,就算天賦異稟、就算胸藏百萬兵,可放眼彩雲上億人口還找不到一個可以媲美寒夜的人,不過聽黎封淵的意思是整個彩雲還真就沒人比得上寒夜,到底憑什麼?就憑真小人這三個字嗎?真小人的真又代表了什麼?
思緒如野馬在望不到邊際的草原上盡情馳騁,紙扇不是非要思考出什麼結果來,她只是很喜歡這樣一個人處在紅塵中卻又像與世隔絕的感覺而已,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有事可做,自己眼中看的是喧囂繁華心中想的卻是另一片天地,身處人間,心似謫仙!
筆墨紙硯四人身爲祭酒在皇都內卻沒有獨立的府邸,師兄妹四人還是擠在國子監內,既能就近侍奉老師也能舒緩孑然一身的寂寥。
國子監的側門,通常夠資格走這道側門的只有五人,國子監當之無愧的大祭酒,兩朝元老黎封淵黎老先生,餘下四人便是老先生的得意門生,筆墨紙硯四位祭酒。
正是因爲如此當紙扇看到側門旁邊站着幾個年輕人之時陡然升出好大的好奇,又因爲在這些年輕的面孔中看到了寒夜將好奇升至巔峯,如果這小子是在自己這裏刺探老先生的下落那這小子可就太無賴了。
來人正是寒夜、半月、暴雷、傅青靈四人,傅青靈看到紙扇後對着寒夜努了努嘴脣,寒夜順着傅青靈的目光看去先一步被紙扇的美麗打動,一層薄紗在寒夜的紫瞳面前形同虛設,不過寒夜的目光清澈如水,哪怕是盯着紙扇看眼眶裏也都是稱讚再無其他,被寒夜用這種眼神盯着紙扇腦海中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既然淑女窈窕那君子好逑也無可厚非咯!
寒夜邁步走到紙扇身前拱手抱拳道‘師弟寒夜見過三師姐,這幾位也都是三師姐的師弟,這是半月、這是暴雷、這是東廠傅青靈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