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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封淵不答反問道‘老夫想先問你兩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寒夜點點頭，除了如實回答他也實在想不出還能怎樣回答，他的小聰明在黎封淵這樣擁有大智慧的人面前不足一提，‘老師請問，學生知無不言’。
黎封淵滋溜溜淺飲一口茶水，‘北彥扶余將軍也曾在我身前聽教，而後方纔能在北彥嶄露頭角，我對她印象不壞她對我十分感激，聽筆走說扶余將軍也來皇都打探老夫的消息，你一定知道她吧？’。
提及扶余將軍寒夜老臉一紅，對於那天揭穿傅青靈之後的對話還是有些蒙圈，‘略有耳聞，老師想問什麼？’。
黎封淵看向寒夜的眼神殷切發問道‘你既然已經拆穿她的騙局，爲何不趁機留下她？扶余將軍是北彥軍方後起之秀，獻上她的頭顱嬴皇定會賞賜你個一官半職，如此不是更好嗎？’。
寒夜再次給黎封淵倒滿茶水回答道‘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也許我在老師眼中是個愛耍聰明的頑皮學生，可也知道如何堂堂正正，這次和傅青靈的交鋒我已然佔據上風沒有必要趕盡殺絕，更何況我想的是今後在戰場上戰勝她，只有在她最擅長的領域打敗她她才死而無憾，我才殺之無愧’。
黎封淵雙眼放光，心中對於真小人的形象愈發明朗，不得不承認如今的寒夜已然具備了真小人的骨架，今後的日子裏還要靠黎封淵督促寒夜長出真小人的皮肉，‘她無憾你無愧，妙極妙極，老夫第二個問題，你可知道老夫爲何不許你們叫師傅而稱呼爲老師’。
寒夜搖頭看向小迷糊等人，小迷糊等人眼中全都是疑惑，這個問題他們還真是從未想過，在他們看來師傅或是老師的差距並不大吧！
黎封淵看向北方悠悠說道‘老夫知道你們是哪裏來的人，中原、中州城，各地青年才俊魚躍龍門的大染缸，老夫年輕時有幸在中原歷練幾年，最後實在熬不過中原的氛圍才返回南嶺度過餘生，老夫知道你們在中原必定不是簡單的人物，你們身上因果太多太多，連老夫也不夠資格做你們師傅沾染你們因果，師傅亦師亦父，老師則是比師傅的擔子輕鬆些，老夫命格不夠硬，扛不住你們的命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