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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真的很重要。”慕容說道:“我能想到的原因可能有這幾點:一、因爲革命黨人馬上要起義了,所以巧合的他們這個時候通知下來不要和外面的人接觸,而俞升這個時間上正好是與新兵營接觸最多的,所以他們就拿俞升做例子說事。但這種說法只是理論上的一種可能,完全是自我安慰的一種假設罷了。”
“第二種可能是,俞升在最開始接觸的士兵中就有一個革命黨人重要的角色,而這個人在和俞升喝酒的過程中假裝喝醉,知道了俞升的意圖,從而一開始這位重要的人物就給軍營內的革命黨人下了命令,不讓他們與俞升喝酒。”
“第三種可能就太可怕了,那就是我們其它的人已經暴露給革命黨人,而革命黨人跟着那個暴露的人來到我們的住所,瞭解了我們每個人的行蹤,然後在各個地方都做出了通知要防範我們。”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啓智在酒後只是胡亂一說。但這還只是我們的一種自我安慰的假設。”
聽着慕容的分析,幾個人都寒毛倒豎陷入了沉思。
李鬱想了一會說道:“那……我們就從最壞的可能性上說起吧,如果真的有人發現了我們所有人的行蹤,我們找同盟會的事情不是更難辦了嗎?那我們每個人還是說說我們身邊誰有可能是革命黨人吧,這樣也可以找到同盟會的人……哎,我的智力突破潛力一級了!”李鬱突然嚷嚷道。
“嗯,是個好方法,那李鬱你就先說說吧,你跟你身邊的人誰說過革命黨人的事,誰有可能是革命黨人?”慕容就着李鬱的話題說。
“一般情況下我都會問一下黑幫那些人對革命黨人的態度,他們要麼就是極度的藐視革命黨人,說革命黨人那是自殺,要麼就對革命黨人破口大罵,稱革命黨人破壞了他們的好日子,所以我在黑幫裏沒有太多可以更深入的談論革命黨的事情的人。”李鬱說道。
“嗯”慕容點頭說道:“是的,一個月前剛好是劉四死的那一段時間,那時候李鬱也很低調,應該不是你這裏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