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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成军站的笔直，目不斜视，仿佛又回到了军队里，“报告政委，一等列姜成军从十三师番号打散之后，被调入羊城军区第三十二集团军利剑大队，曾获二等功两次，三等功两次，九八年上尉连长退役，没有给十三师丢人！”
老人微微一怔，身形慢慢的伛偻了下来，“九八退役了，原来，你也已经退役快十年了啊！”
“班长，连长，甚至已经他们都选择了退役，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可是知道当年战区首长宣布师长跟政委退役隐退的消息之后，整个是的编制就已经不在，大家都心灰意冷，选择转业，后来老班长也走了，炊事班就剩下我了，后来得知情况，后来我得知情况的时候已经迟了，所以……”
“所以，你就申请退役了？”
“对不起，政委，我当了逃兵了！”
可是看着一直都挺直着腰杆，宁愿流血也不流泪的汉子，这一刻委屈的像个小孩，抱着脸埋在石桌上。
“当年老班长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结果一个班的弟兄们，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他们都是我们十三师出去的，一个都没有回来，而且军区内一直不派人搜救，也没有支援，后来我们找到老班长的时候，老班长是被饿死在丛林里……所以后来老营长，老连长，都走了，我才后知后觉，十年前，也申请退役了……”
“不怪你们，是你们的师长的那个土匪惹下的债，让你们偿还，都委屈你们了！”老人的声音显得更加嘶哑。
“政委，当年到底发什么什么事情了，上头为什么这么对待我们十三师，我们是南疆战役的功臣，每一次胜利都是弟兄们用生命堆出来的啊，上头凭什么那么对待我们啊！”这一刻的姜成军，委屈的像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