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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小凡進來，程飛把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不過並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以往那種熱情的表情，換而之是一臉的冰冷。廢話，自己的妞被人他給搶了，現在還要笑臉相迎的話那這傢伙不是一個陰謀家就是一個娘炮。至於那種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話就不要拿出來忽悠人了。再說了，程飛和凌小凡是兄弟嗎？就算是，那也是兄弟如同蜈蚣的手足。女人，那可是過冬的衣服啊。
凌小凡在程飛的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此時蠻爺把包間的門關上，空曠的包間中，只有兩人坐在裏面沉默不語。
“你叫我來，不就是爲了在這裏坐着吧？”過了大約有五分鐘的樣子，凌小凡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主要現在夏琪三人都還等着回去，或許周密並不在意，但是凌小凡不想要夏琪和祁雪柔擔心。現在是有話就快點說，如果想要用武力解決也快點。完事之後還要去陪三個妹子喫飯，至少和這些瑣碎的事情相比，妹子在凌小凡心中的地位要高得多。如果不是看在程飛和黃芩的關係上，凌小凡今天也不會來的。到時候，就算對方用強，也不一定能夠帶走凌小凡。
其實這一點程飛也清楚，所以他早就向蠻爺交代過了。如果他是實在不願意來，那也不可用強。
“多久了？”程飛問道。
“什麼多久了？”凌小凡反問道。
程飛皺了皺眉頭，以爲凌小凡是在裝瘋賣傻。“我是說你和芩姐兩人開始多久了，你們的關係已經發展到哪裏了？”
“要說開始嘛，可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至於發展到那裏，能發展到哪裏就到哪裏吧。”凌小凡的心中也有一股不服輸的氣在裏面，現在他是不可能去和程飛說自己和黃芩沒有關係的。那樣的話，估計程飛也不信，還以爲自己是軟蛋，怕了他。
而如果黃芩是喜歡程飛的，凌小凡也不會來做這個壞人了。但是很明顯，黃芩並不喜歡程飛。要不是這多少年了，黃芩也沒有去回應他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