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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節課，由於各科老師被叫去開會，所以數學課變成了自習課。
季聽風乖乖的坐在位置上寫題，時不時逗一下蘇凌，蘇凌也知道這傢伙是在故意逗她開心，也沒戳穿他，反而還很配合。
就比如現在，季聽風畫了個卡通豬的邊，蘇凌往裏面填筆畫，一人一筆，兩種畫風，畫面相當不協調，但玩得卻不亦樂乎。
班上的人位置空了幾個，在場的人都很自覺地在學習，即使是說話，聲音也很低。
“於凡去幹嘛了？”季聽風畫完最後一筆看了眼他的位置，有點納悶，“被叔叔批了？”
蘇凌將視線重新迴歸數學試卷，一邊寫一邊回：“應該不會，於凡的爸爸看起來很溫和。”
“這倒是。”
在他印象裏，於璟川一直是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成年人，即使於凡數學考18分，也沒見他發過火。而且，總感覺在哪見過類似這樣性格的，但就是想不起來。
季聽風從櫃裏拿出罐旺仔牛奶，開好遞給蘇凌，“給，一般是阿姨比較嚴格一點。”
“謝謝，你不喝嗎？”蘇凌接過牛奶喝了一口，看着他抿嘴笑了笑，那不跟你一樣嘛，阿姨管的比較嚴，叔叔就沒怎麼說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