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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聽風聞聲一抖，一臉迷惑地抬眸看他，“我靠！你怎麼還在這？”
“嗯。”於凡笑着一點頭，一副乖巧模樣，“我站這好久了，李豪豪、老賴、老魚、老羅他們都叫過你，但你好像聾了。”
季聽風：“......有嗎？”
於凡：“有，你聾了嗎？”
他問的一臉真誠，絲毫不像是罵人。
季聽風眉眼一抽，往後靠在椅背上，“我......聾了？沒有吧？”
於凡抱緊書包，“那你要不要試試？”
季聽風看着他，“試什麼？”
聽到這話，於凡不可察覺的笑了一下，旋即邁步走到他身邊，微微俯下身，在他耳邊迅速吼了一聲：“季！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