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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新月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忙不迭把暖壺裏剩的茶水往地上一潑,擺出瘋狂送客的架勢:“可憐的孩子,剛發了錢,快去買肉喫吧!”
紀霜雨:“……”
到底怎麼好意思擺出這麼大方的姿態,老闆你是發了兩包銅子不是兩包金子啊!
不過徐新月說得對,紀霜雨是得趕緊去買喫的了。
外頭北風蕭蕭,街邊賣白薯的小販不時夾着架上的白薯翻身,要有人買,即用小笤帚把白薯面上灰土給掃淨了,雖然是小買賣,但看着也舒心。
之前紀霜雨幹一天事也就能掙當天的飯錢,不但積不下錢,因爲一家人五張嘴,喫的也就是白薯或者白披兒之類。白披就是白麪條,只滴點醬油和醋,炸醬和滷都沒錢加!
一頓兩頓還好,喫久了想哭。
這下他看都不看一眼那熱氣騰騰的白薯,直奔飯館,借他們的容器買了一海碗的羊肉湯,再加兩個雜糧饅頭。路過餑餑鋪,又花十個銅子買了包江米條。
徐新月給了兩包銅子,裏面都是當十的銅錢,也就是一個銅錢等於十文。兩包一共三百枚,大約能換成兩元錢。
肉湯、饅頭和江米條一共花了三十五枚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