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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心裏在想,到底是自己孤陋寡聞,還是這“葫蘆老人”是一直隱姓埋名的高人?
能兼具碑帖之意,還融入鋼筆裏,大家心裏已經勾勒出一個像譚佑安那樣頭髮斑白的中老年男士了。
鄒暮雲其實也很急於和紀霜雨溝通,再當面看他寫字,他期盼地看着周斯音:“他可在京城?”
“在是在的,卻不知這幾日有沒有空,我譴人去問問吧。”周斯音道。
景明私立學校的校長趕緊道:“若是有空,不如明日請葫蘆老人也來共襄盛舉,觀看我們的慈善義演。我也想向他求一副鋼筆字,掛在學校。”
他們學校正是有周家出錢的,所以非常賣力地捧場。
其他校長也都應和了起來,這樣豈不是可以順勢讓鄒暮雲明天也過來。
鄒暮雲正是心情大好之際,含笑點了點頭。
在社會上打滾,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反正除了周斯音這種崽子,大家是不會隨意當面給難堪的。想當初被周斯音罵了幾天,周若鵑不也還在京城混得好好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