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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就從今天做起。
周若鵑召來自己的聽差,正色問道:“你去打聽一下,周斯音在哪裏燒的香。”
聽差:“……”
……
樓上,在周若鵑離開後,大家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迅速恢復了熱鬧,在商業胡吹之後,各自落座。
鄒暮雲和紀霜雨、周斯音並幾位今天組織的校方領導人們在同一個包廂,戲臺上已經開始奏起了三絃,滿座的觀衆一邊喝茶喫瓜子聊天一邊觀看。
鄒暮雲也小聲和紀霜雨交流,表達邂逅之喜,還調侃了一下,他年紀輕輕,馬甲居然叫“葫蘆老人”。
鄒暮雲的下屬施遠谷剛纔已經緊急做過功課了,於是道:“這恐怕是因爲紀先生與常人有異的頭髮吧。”
紀霜雨聞言,把帽子給摘了下來,解釋是之前日子不大好過,才早白的,“我感覺以後能黑回去,現在已經喫上肉了,哈哈。”
他也是爲了自己以後頭髮黑回去做鋪墊,這漂染的嘛,畢竟不得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