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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紀霜雨安慰道:“哎,寫實寫意,機關佈景,其實這都是藝術上的事,各有所長罷了。主要是東家們賺錢,和我們打工人沒什麼關係,我們得聯合起來要求漲薪——你月薪多少?”
蔣四海就是來放狠話的,還漲薪,他現在拿着那個月薪,都臊得慌!
票房再高,竟打不過一個毛頭小子,連着滬派的臉都被他丟了,來日回滬上面上也無光,怕是會被同行恥笑。所以,不贏過此人,他實在是沒臉回去了。
沒想到紀霜雨一通胡言,扯到漲薪上,他倒是好意思,自己能好意思嗎?
蔣四海厲聲放了句狠話:“別以爲你長得不錯就能一直贏了,我絕不認輸!”
說罷拂袖而去。
紀霜雨:“……”
……不公平吧!說得好像我之前贏是因爲長得好!
紀霜雨正無語着,司機也到了。
轎車把他接到了商業區,在一家飯店前停下來,招牌正是“醉東風”。侍應生把紀霜雨引進去,到了包廂內,周斯音和周寒鵲已在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