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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引,還真把周寒鵲的談性引起來了,提到自己的經歷。她早年在海外留過學,更獨自旅遊過世界多國。
席間還有送的小點心,是俄人風味,番菜館的大師傅學來的,手藝相當不錯。
周寒鵲藉此回憶道:“我曾坐火車去俄人的地方,獨自一人,餐宿都在車廂,每餐花幾角錢買一大塊牛肉,麪包、黃油都是盡你喫的,但味道實在不行。”
雖說隔了時間和空間,但紀霜雨也有相似的經歷,有些事,是百年也不變的,他順口道:“到站了有賣喫的吧,弄點貝加爾湖的烤魚改善餐食不好麼。”
周寒鵲託着下巴道:“我那時年紀也不大,還是和家裏賭氣,獨自出門的,實在不敢離了車廂到處亂跑。就是在車廂裏,還有亂漲價的事情……亂得很。”
她說完纔想起來,“咦,你怎麼知道……”
這會兒旅遊業可不發達,也沒什麼攻略給你看,崑崙書局倒是創辦了旅遊的雜誌,但基本也就介紹國內的大城市。周寒鵲想着以紀霜雨的經歷,好像都沒出過京,怎麼連這旅途中的小細節也清楚。
紀霜雨胡編道:“巧了嘛,聽人說過。”
就和他每次胡謅一樣,周寒鵲與旁人一樣,也沒有懷疑,畢竟,誰會想到這個是來自平行宇宙的紀霜雨,“這樣呀,巧了。”
周斯音喝了口水,遮住眼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