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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製作這些寫實、立體的佈景、道具,不止是把觀衆帶入到故事裏,提高真實性,更是讓演員豐富自己的角色。道具的運用,是衡量導演、演員是否成熟的標誌……”
“有的人也許認爲,白話劇不用唱,不用身段,就很好演了。恰恰相反,它對於演員的要求,甚至更高過傳統戲曲!”
“更不要完全排斥我們的傳統戲曲體系,汲取這片土壤的力量,才能成就華夏白話劇的獨特之風。戲曲中四功五法,未必沒有你們能夠在肢體表演上借鑑的東西?如何去融會貫通?現在身在長樂戲園,能夠接觸到舊劇演員,就是你們很好的機會,未來有一天,希望看到你們在臺上運用到其中的東西。”
“尋芳,劇本上沒寫的,你卻要演出來。嚎叫、捶打對方的同時,她還是被揭穿、被刺痛的人,一個曾經非常自負、目中無人的傢伙被完全擊碎之後,她的表演可以更加有層次。”
“於老師,在這裏,無聲不應該是完全的靜默,你的形體動作要代替語言。”
“……”
除卻灌輸理論體系,紀霜雨也深知他們一時半會是無法消化的,所以,他做了大量細緻的示範,這樣短時間內才能排出一臺像樣的話劇。
華夏話劇,曾經歷從一無所有,到全然模仿西洋體系,再到進行汲取本土文化的重建,對還處在最初階段的春雷社員來說,紀霜雨說的每一條,都讓他們不停思考,觸摸到全新的世界。
本來紀霜雨“求職”時的話,就讓他們心甘情願接受導演了,這一出下來,他們更是五體投地……
再到看見道具、佈景後,那簡直只有一個念頭:紀導演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