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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可聲眼睛一亮,“不瞞你說,此事我也思考過,可毫無章法,還想向維克多先生請教,沒想到鶴年和我想到一處了。”
他先前琢磨的就是新劇教學,紀霜雨把戲劇、戲曲,甚至電影都扯進來了。他一時還沒想通,這紀先生對電影怎麼也感興趣。或者可能,是因爲大家都屬於戲劇大類?
紀霜雨思考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有那麼一點點想法……”所謂想法,當然是親身經歷,他自己就從華夏戲劇大學畢業的。
“我與教育部的鄒部長相識,他也很關心戲曲藝術傳續,待回京或許可以向鄒暮雲部長遞函,是大有可能成功的。”
“這可太好了!我在政府方面沒什麼關係,這件事必要官方出面、出資的。”魏可聲面泛紅光,很是激動,“到時可以聯合幾個行業的人士,組織教師歸納本土教學方法,也引進國外的體系。鶴年的知識經驗,大可撰寫成書,以資參考——你是一定一定要任教的!”
“這是當然。”紀霜雨想,自己這一趟也不能白來了,做點貢獻也是好的。
“辦學是利在千秋之事,想必有識之士都會同意。以紀先生如今的聲望,振臂一呼,至少新劇、舊劇界人士都會響應。”
在場之人都贊同地點頭。
京城和滬上的水紀霜雨算是都淌平了,在京時因爲收徒,和幾個大班社關係也好,要是由他牽頭呼籲,這兩界找老師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至於電影?新劇有些演員也會跨界去拍電影,但現在倒沒從業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