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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航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判決已經下來了。”
航程無力的點了點頭。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
航程話到嘴邊又忍不住停住了。
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爲內心當中的好奇心驅使的。
他知道陳北航的身份太過於神祕，完全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存在。
陳北航微微一笑，轉身看向莫未文。
“你們所依仗的不過是航程的身份而已，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再是燕北市安防局的總局了，這下你們還有什麼依仗？”
“你想幹什麼！”
莫未文已經預料到航程肯定是受到了呵斥，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撤職處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