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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我們以後還能見到嗎？”第一次，林凡心中認定老頭作爲自己的師傅。
林凡一直並未拜師，稱吳伯仲爲先生，兩人亦師亦友，這是對吳伯仲的尊重。
入伏流門，門內除了張炳德一人修爲高深，那邊是守護大龍吆了，兩人也都沒有收林凡爲徒的意思，林凡更不可能會敗張炳德或者大龍任何一人爲師。
而老頭，雖未傳授一點知識，但卻是林凡在這個世界上認識的第一個人，他跟林凡說的故事非常精彩，雖有誇大之嫌，但卻是真實反映，尤其當武陽如此大費周章的借天威地能之時，林凡愈發覺得老頭的話有深意。
什麼是道？
邋遢無光，放蕩不羈，老頭似乎並沒有什麼標準來約束，他自由自在，悠然自得，能一醉方休，絕不會偷歡且睡，他是性情中人，喜怒表於臉色之上，一看便知，可再看，他已經酒醉不醒。
似乎一天到晚，老頭都在醉酒狀態，他喜歡講故事，喜歡講三千大域，他滔滔不絕，言辭犀利，但這一切在林凡現在看來，似乎都有山外之理。
什麼是山外之理？
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看山何時山？看山終是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