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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後來,宋難言收到的書信突然中斷。
他心中奇怪,可自己早就離開家門,身邊能稱得上親近的人,除了長明一個都沒有,宋難言一時沒法千里迢迢跑回去察看,只能等幾年之後自己當了官,再派人回去探望,這一探望,才知道長明早就掛冠離去,連辭官都未曾,不知所蹤,沒有人知道去向。
起初宋難言還派人多方打聽,漸漸的數年過去,他的啓蒙老師音信全無,又過了十數年,宋難言覺得對方約莫是不在人世了,在他權傾朝野之後,還曾回到故地,轟轟烈烈爲他老師起了衣冠冢,豎了石碑,煞有介事拜祭一番,掉了幾滴眼淚,緬懷他們師徒二人的情誼,以表哀思和孝心。
誰知道這會兒他師父坐着本該由他新納妾侍坐的轎子進來,坐在他洞房夜的牀邊,衝他微微笑道“你還記得我嗎”。
五雷轟頂,一佛出世。
宋難言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何時與你說我死了?”長明挑眉。
“可……”
以常人壽命而言,長明此時就算不死,起碼也得是耄耋老人了。
但他非但毫無老態,眉目神色宛若當年初識,竟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