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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地女人緊緊握着手中削尖的木棍,眼神閃躲地說道:“對不起,我們也不想這樣,帝國人搶走了所有的糧食和男人,我們沒有辦法活下去!”
凌薇握住木棍,輕描淡寫地捏碎了木棍的尖端,冷冽地看着女人的眼睛說道:“既然是帝國人搶走了你們的一切,爲什麼不去反抗帝國人,爲什麼要將矛頭指向散播善意的我們呢?難道你認爲我們比較弱,更容易搶到手嗎?還是說好人,就應該受到傷害!”
女人鬆開了木棍,跪倒在地上捂住臉無聲地哭泣。
“凌薇小姐,別爲難她們了,也是一羣可憐的人,我們走吧!”芙蘭達說道。
凌薇惺惺相惜地回頭看了一眼因爲武力跪下的女人和孩子們,不禁說道:“如果你們還想繼續受苦,那就繼續跪下去吧!”
凌薇騎上馬快速奔去,芙蘭達和曙光守望者們花了不少時間才追上她,芙蘭達疑惑地問道:“凌薇小姐,你今天情緒似乎有些失控,變得不像以前的你了。”
“不,應該說變得更加像以前的我纔對。”凌薇握住了胸口佩戴的藍寶石勳章,淡淡地說道:“如果當初父王沒有相信韋爾曼·奧茨的投降提議,或許溫莎之名就不是隻剩我一人繼承。”
“啊?”芙蘭達一時間沒有聽懂,在她印象裏凌薇一直是一位樂天派的吟遊詩人,總是帶着笑容回應所有人,時不時還會擺鬼臉和講笑話調和氣氛,除了那首歌爾德的詠歎調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