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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年回應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你不能將你的生活習慣強加於我,我也無法用我的生活方式改變你。我就喜歡喝點小酒,打打牌,這有何不可?”張永麗反駁道:“誰也沒有限制你喝酒的自由。你自己買瓶酒,獨自小酌不行嗎?至於打牌,你可以去棋牌室啊,誰也沒把你綁在家裏啊,你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王松年感慨道:“一個人在家喝酒,那真是淡出個鳥來!喝酒得有酒友作陪,談天說地、唱唱跳跳纔有滋有味。喝悶酒不僅容易醉人,還悶得慌!至於打麻將,那也得有牌友,那就是志趣相投的人一起玩纔行,和陌生打牌,有啥好打的!”
張永麗這才發覺,王松年和自己的價值觀、生活觀大相徑庭,跟他說話如同對牛彈琴,純屬浪費口舌,於是他提議:“你要是覺得無聊,不如去別的酒店當志願者吧。”
王松年反駁道:“我都快七十歲的人了,還當什麼志願者?要當志願者,我還不如回金龍飯店呢!”
張永麗覺得和王松年話不投機半句多,便不再與其糾纏。
王松年在安東市住了半年後,有一天突然對張永麗說:“我要回去,老家有我的朋友,在這裏,除了兒子和你,我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張永麗勸道:“人老了,就該和兒女待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你非要回去,我也不攔着你。”
王松年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安東市,回到了那個他生活了幾十年的小城市。
謝榮也深感與兒子兒媳婦同處一個城市的尷尬,只因目睹兒子和兒媳婦的不睦,自己卻又無能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