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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渝順毛摸兩下她散亂的短碎髮，算是安撫，然後還是接起了電話。
電話居然是楊少鵬打來的。
“周先生，這麼晚打擾，有個尷尬的問題，希望你別在意。”電話裏楊少鵬吞吞吐吐的道。
“沒事，說吧，我都睡了。”周小渝道。
“真的很尷尬。其實我想問。。。陶書記現在和你在一起嗎？”楊少鵬試着道。
“沒有啊，她邀請我去喫宵夜，但我沒去就走了。”周小渝也不大清楚這個病鬼爲什麼會把自己和陶文君聯繫到一起。
電話那邊，楊少鵬臉上變了一下，喃喃道：“那恐怕不好。半個小時前我有點事問她，但是打過她的電話是忙音。”
周小渝道：“這說明什麼呢？”
楊少鵬道：“她新到關州，一直住在市委大院，沒其他住處。但是她的通信員和祕書、司機都沒見到她，一點鐘了，她好像憑空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