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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辨認。”陳佳妮說完，一面隨身攜帶的小鏡子伸到周小渝的面前照着。
周小渝就湊着好奇的看看，還從鏡子裏對視着，整理了一下儀容什麼的。
“嘿嘿，看到了嗎，傻瓜就是你從鏡子裏看到的樣子。”陳佳妮也開始覺得這隻小白有點好玩了。
“你你你。。。”
這次小菜鳥被她氣到了，都暫時不想理會她了。
陳佳妮在等着他犯傻，繼續逗他玩，結果看他忽然不說話了，陳佳妮也微微一愣，隨口道：“好了好了，這樣就生氣了，你大半夜吵我，尾行我，我都還沒找你麻煩呢，看你也蠻在心的，來了就來了，等會別亂說話，靜靜的，就說是我的司機，等這邊的事處理完，我用十分鐘聽聽你要說的，這可以了吧？”
“。。。”周小渝。
陳佳妮忽然又湊近一些問：“哎，郭慧雲那個笨蛋給你開了多少支票？”
周小渝道：“她幹嘛給我開支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