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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揚並沒有察覺到金旭的反常,喝了口水,問:“慄隊他們還得審多久?”
金旭道:“難說,遇上這類難啃的,審一通宵都有過。”
尚揚盼着慄傑那邊能問出什麼,但也知道這急不來,審問是場嚴峻的攻防戰,哪一方先着急,哪一方就輸了。
他說:“你要在這兒等是嗎?我陪你吧,忙是幫不上,可回去也是睡不着。”
這案子的偵破已經迎來了最後的拐點,今晚很可能就是最後一戰。
“你在這兒,就已經幫了我的大忙。”金旭那陣難以言說的情緒過去,眼睛望着窗外,把剛纔的話回想了一遍,捕捉到了紛亂思緒中的剎那光亮,道,“假如我們猜測的都對……于濤纔是殺人拋屍的主犯,可是本該成爲證據的兇器、麪包車,都沒留下他的指紋。”
尚揚道:“他應該事先就計劃好了,所以殺人和拋屍的全過程,一直戴着手套。”
金旭道:“這未必需要周密計劃,有些人在犯罪上就是很有天賦。”
剛纔隔着單向玻璃,于濤面對訊問經驗豐富的刑警們時表現出的鎮定,已經讓尚揚感到了不可思議。他確實有可能是金旭說的這種人。
尚揚道:“還有個地方,我覺得有點說不通。如果劉衛東只是個從犯,他爲什麼會故意在攝像頭前露臉呢?就算是爲了讓警方將來找到他,然後再發揮演技把警方往溝裏帶。可是這麼做,是不是也太冒險了?根據你對他的描述,他又是個沒膽子的人,他會做這種冒險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