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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藏獒的身軀確是十分龐大,見到又有了生人進來,淡藍色的眼睛掃向了林翰,猛的又朝天吠了一聲。這回離的近,這一聲吠叫震耳欲聾,連帶着胸腔裏的心臟都跟着猛然一跳。姜雪被嚇的也“啊”的一聲尖叫,在張棟後面把頭埋的更深。
林翰被這畜生也驚的心底發毛,略略的向後小退了一步。說起來對於大型犬種,他是有着一種比較深的畏懼的。原因無他,就是在小的時候,先後倆次被鄰居家的惡犬咬傷過。最後的一次尤爲嚴重,左腿被狗的利齒劃開了一條十厘米長的大口子,林翰清晰的記得看到翻開向倆邊的皮肉還有黃黃的體油蔓延的時候,自己差一點就昏厥了過去。
由於年齡小,受到的傷又這樣嚴重,可以說這給了他當時幼小的心靈上不可磨滅的一次重創和挫害。雖然後來慢慢養好了傷口,也不再怎麼接觸大型犬類,時光荏苒,於內心深處,林翰始終難以徹底摒棄這份心有餘悸的痛苦記憶,一朝被“狗”咬,十年怕京巴。
瞪着眼看向張棟,張嘴欲待問話,那牽狗的白麪漢子陰陰的乾笑了一聲,把手中的皮鏈在掌心處拍的“啪啪”作響,看着張棟說道:“我說張老闆,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要狗糧的錢我一分不會少給你的;但是我帶着我家的瑪噶布來你這裏消費,怎麼說我也是顧客,我和你提的附加條件是不是也滿足我一下啊。”身邊的倆個壯男聽着,也跟着桀桀怪笑。
張棟的眉頭緊緊皺起,苦着臉道:“大哥,我只是賣給你狗糧而已,可是你卻要我親自給這狗捉……捉蝨子,這個……這個我做不來,最多你不買狗糧了還不行麼……”“放屁!”白麪漢子吼道:“你開的是寵物店,賣的就是狗糧,我怎麼就不能買?錢你都賺了,叫你給我們家瑪噶布捉幾隻蝨子還算難爲你啊?你怎麼這麼沒有愛心啊,我告訴你,這還是老子給你機會,尋常人想接近我家瑪噶布,那還休想呢!”姜雪幾乎哭出了聲,向門口的林翰求救:“林哥,林大哥,他們……他們欺負人。”
白麪漢子說話的空,林翰仔細的打量他,總感覺這人面熟的很,好像在哪裏見過,可偏又一時想不起來。聽見姜雪求救,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氣說道:“這位大哥,既然這隻雪獒是您養的愛犬……”白麪漢子就“嘖嘖”讚道:“看不出你小子貌不驚人的,也能一句就道出這是隻雪獒?怎麼的,是行家嗎?”
林翰賠笑道:“大哥說笑了,通體雪白的藏獒別說咱們東北,就是長江以南甚至是藏區,現在也難尋蹤跡。您的瑪噶布長到這般大小,且身上沒有一根雜毛,一看就是隻價值連城的雪獒。我們雖然今天是第一次得見,但是平時在書本和網絡裏還是多少有些瞭解的。”
白麪漢子被他捧了幾句,受用的很。拍拍雪獒的背脊說道:“你小子知道的還不少。瑪噶布是我大哥四年前去藏邊河曲的雪山旅遊時候,一個牧民家裏買來的。當時它才三個月大,但是你知道我大哥花了多少錢嗎?那牧民開始是死活不賣,險些拿出獵槍和他媽我大哥比劃。後來導遊找了他們的族長,我大哥又捨得花錢。足足出價一千萬,一千萬啊!才把這獒崽子帶了回來。”
林翰接道:“所以說,這狗這麼名貴,我們這些外人還是別靠近的好吧。瑪噶布在藏語裏是高貴的、聖潔的意思,大哥您是這狗的唯一主人,肯定對它照顧的十分周全,也瞭解的最多,像這樣的名犬怎麼可能身上會有蝨子呢?我和這位張老闆是好朋友,斗膽和您求個情,狗糧您只管拿走就是,我們分文不收,就當交大哥您這個朋友了,您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