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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筆錢終究不是自己應得的。林翰還是不打算據爲己有,等到大池塘的補償費用下來,湊夠了數目要去首都一次,面見陶海升親自奉還,眼下先暫時挪用一下倒是無妨。這筆錢數目不少,總有接近了五萬塊之多,被曾勇捷又撇又扔的,陶海升只在後來揀到了四萬六千元左右,全部都在林翰的挎包裏。其餘零散地肯定是隨風飄遠,無從覓跡了。
林翰也真是佩服陶海升的身手,都懷疑他是怎麼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既能快速的收集好散落在地下沿途幾里地之長的那些紛飛翻滾的鈔票;又能兼顧到林翰的人身安全,第一時間趕赴到了他和曾勇捷糾纏的破工廠。單隻憑這一點,就能看出陶海升的單兵作戰能力有多強。
林翰甚至都有了點想拜他爲師的念頭,在這麼強悍的人物調教下,或者意識和應變達不到人家多年來積澱成的境界;不過學個皮毛,練一手比較牛逼的功夫,應該問題不大吧?免得以後有需要動武的時候,空有逆天神力的右臂,卻不會閃轉挪騰,每次都出乖露醜的狼狽不堪。和費大彪、黑莽漢一行如是,遭到了瘦皮猴的偷襲;和光頭佬極其小弟們差點被絆的狗喫屎也如是。襯托着陳朗反倒是如同虎入羊羣,那一架打的威風凜凜,出盡了風頭。
雖然林翰並不是如何一個爭強好勝、窮兵黷武的性格,可是學一手功夫傍身,總好過事到臨頭喫虧受欺強吧?他越想越有這個必要,決定一等眼前的事情了結一個段落,一定要去首都找陶海升,賴在他那裏不走,非要學到點本事不可。
這一夜無話,哥倆睡的酣甜穩實。俞之敏很早就起了牀,熬了黏黏的一鍋小米粥,熱了饅頭,切好小鹹菜,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來到兒子的房間開始騷擾他們。每次叫林飛起牀,絕對是一項難度很高的技術活。因爲你一旦堅持不住,他就會也堅持不住,直接睡過了頭,上班常常遲到。沒想到今天多出來的林翰,也沒比他弟弟強多少,一推一哼哼,始終不情願起身。
俞之敏看着兩個兒子非常慵懶的睡姿,又愛又憐的搖了搖頭。有心想叫他們哥倆再多睡一會,可是林飛的上班時間一步一步逼近。後來狠下了心,使出了獨門絕技“九陰白骨爪”。就是伸指探到林飛的後背,不管他癢與不癢,來回的搓撓,那滋味又疼又癢,管叫誰都堅持不了十幾秒,就會來回的躲避她的抓撓。如此反覆重複幾次下來,林飛也就漸漸沒了睡意,心不甘情不願的悻悻起牀了。
由於是近年來“修煉”成的絕技,林翰沒有嘗試過,最先受不了這種酷刑的折磨,惺忪着睡眼坐起,躲避到了牀尾;而林飛的“受刑”能力就明顯要強過哥哥,足足堅持了接近一分鐘,終於嗷嗷怪叫着一骨碌爬起,母子三人嘻嘻哈哈地笑做了一團。林翰一邊穿衣一邊說道:“媽,一會我和小飛去一趟醫院,謝書記說要來接我們。”林飛瞪着眼睛道:“真去醫院啊?謝書記還來接你?昨晚你喝多了,是不是還沒醒酒呢?”
林翰叼起了一支“起早煙”,不屑的說道:“林飛,打賭吧。看看謝書記一會到底來不來接咱們。輸了的還是老規矩,今晚全家的襪子負責洗出來。”林飛昂首道:“你說明白了,我賭的可是謝書記不來接你,來接,那纔算你贏。”林翰笑道:“就是這樣,你要和我換我還不幹呢。媽,您老人家今天就別去了,在家等我們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