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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經歷了這一關卡後,林翰就能正確的直面現實了。容雨姿確實還是那個容雨姿,自己的心裏還是有她的一個位置,但是這都是因爲當年的那個她引申出來的,不代表現在自己就會對她還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容雨姿是一個特殊的記憶裏的人物,但是她不會特殊到足以左右林翰現在的每一個決定和想法。
岑冠宇是無法瞭解林翰內心對這段情感分析出來的總結,他只是盲目的以爲,林翰見到了容雨姿依然如故的靚麗身姿,對她的那份感情已經開始蠢蠢欲動,這就是岑冠宇受不了的。而被他拿出來首先打擊林翰的,就是他和容雨姿之間那份別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他打算在這上面做做文章,刺激一下林翰。
容雨姿和大家的聊天,林翰聽了個大概。她確實沒有在政府部門工作,或者說她還沒有參加工作。大學是在華夏國傳媒大學讀的,而且還是本碩連讀,這一連,就是七年。側重的專業是新聞編輯和報道,目前已經順利完成學業。回到建琢完全是緣於她去巢平辦事時候產生的想法,想着既然都已經踏上了遼東的土地,爲什麼就不能再進一步,抽出點時間回去曾經的母校看一看呢。和白憶秋電話一聯繫,兩個人一拍即合,容雨姿當天就坐上了開往建琢的火車。
其實說起來她和林翰算是比較有緣,但是無份。容雨姿坐上的火車,恰恰就是林翰回家的同一列。不同的是,她坐在了相對“安全”的前面車廂;林翰就很不走運的坐進了陶海升、鷹鉤男和回疆暴恐份子鬥智鬥勇的最後兩節車廂。最後林翰中途追趕曾勇捷跳下車,選擇了在石佛鎮乘汽車回家,而容雨姿乘坐的列車卻被勒令原路返回,去牽引“遺失”的那兩節車廂,折騰到了接近快要後半夜纔開進了建琢車站,足足晚點了七八個小時。
岑冠宇假意和容雨姿客氣道:“雨姿,這次回來要多住幾天的,我明天就請好假,陪着你到處轉轉。建琢這十年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叫你好好領略一下。也算是我儘儘地主之誼,上次出差去吉山,你不也是抽了時間陪我轉了一天的麼。”說着眼光就有意無意的瞟向林翰。
容雨姿不想被人誤會她和岑冠宇的關係,不冷不熱的拒絕:“算了吧,我的時間很緊。這次回來能看一看咱們的母校,還能看一看今天這些同學,就算不虛此行了。”岑冠宇是知道她一定會拒絕的,所以並沒有多少失望的意思。話裏帶話說自己曾經在吉山得容雨姿“陪”了一天,能讓大家聽到,尤其是能噁心到林翰,這纔是重點。
岑冠宇這是有點自作多情了,話也說的有點大。真實的情況是,他出差到吉山的時候確實聯繫上了容雨姿,想和她見一見。而當時容雨姿也恰好回家度假,不過她在前一天就報名了一個當地的“峽谷採風”活動,還約了自己大學的幾個同學一起,騰不出時間來陪岑冠宇。說明了情況後,岑冠宇自告奮勇,說也要陪着一起去走一走。不依不饒的請容雨姿千萬替他也報上名。
容雨姿百般無奈,只好答應了他。有同學的面子在,岑冠宇又是大老遠趕過來的,自己作爲吉山地主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就勉強答應了他,並且也給他報上了名。這纔有了第二天岑冠宇跟在容雨姿和她的同學屁股後面,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的上躥下跳獻殷勤,買花買果、遞茶端水的扮演了一天小跟班的角色。沒想到這事今天被岑冠宇講出來,完全變了味道,成了容雨姿反過來抽出了時間陪他一起遊玩了一整天。
岑冠宇很有把握容雨姿不會當面揭穿他,因爲他了解容雨姿的性格是大度、大氣居多,很少因爲瑣事和細枝末節較真,有她的自信和做人原則。再者說,這樣的事如果認真的和大家講清楚,恐怕會起到反作用。本來兩個人的關係大家就朦朧得感覺會“有故事”,刨根問底的去解釋,多半會叫人誤會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容雨姿不是小肚雞腸,也不屑於去解釋,自己剛好拿這事做做文章,往臉上貼金臭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