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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又是搖頭苦笑。自己是還沒到億萬家財的地步,不過小小的一桌酒席,還是算的起的,何況這也本來就是小事一樁。現在竟被岑冠宇認爲有混的不如意,囊中羞澀到連一頓飯錢都拿不出的可能,更鬱悶的是白憶秋也似乎是有些這樣的認爲傾向,還緊着出聲言明叫大家不用擔心,她們二人負責買單,生怕自己喫了虧似的。這世道,混政府機關的人難道心眼子都轉悠的太快了,反而轉的有點傻了麼?就算白憶秋是好心,但是這樣說話明顯已經不算照顧林翰做爲一個男人的尊嚴和顏面了,先已經傷了人心。
林翰沒有再說話,長長地吁了口氣。算了,隨便他們怎麼認爲吧,快些把這頓飯喫完快些散場就是,不必費力的去較什麼真了。抬眼看去,不經意間看到了容雨姿正看過來,眼色裏明顯有一絲鼓勵和會意,好像在和他言明:做的很好,心裏能容下事。
這下林翰大有逢遇知己之感,心裏甚是欣慰。想不到容雨姿和常人不同,她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也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還用她那雙漂亮到會說話的眼睛,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肯定。實踐證明,自己沒有看錯,容雨姿絕非是尋常女子,胸中大有溝壑。只是如此絕色的容顏再加上她滿腹的才華縱橫,這不就是個極品了麼?林翰一時間想不明白,這樣的極品美色最後能是誰積了九輩子陰德、行了八世陽善才有福消受。
包房門輕微地響了幾下,隨後慢慢地打開。一個乾瘦的穿白色襯衫男子探頭看了一眼,然後先一步閃了進來。岑冠宇回頭一看,臉上露出笑容,喜道:“王祕書,你好啊!你怎麼……”話沒說完,王祕書做了個噤聲的“噓”,小心的退後一步,貼牆垂首而立。當房門開的再大一些,兩個人端着酒杯,紅光滿面的步入進來。
這下不單是岑冠宇了,白憶秋在裏面也緊着站了起來,離開座位相迎,驚道:“謝書記,王書記,二位領導……哎呀,真沒想到,您二位也在這裏用餐,還知道我們在這個包房啊,快快快,快裏面坐。”說着招呼服務員,要多上兩副餐具。岑冠宇也是一臉的恭敬,微微躬身道:“謝書記,王書記,不知道二位領導也在這裏,不然我們早就該過去敬領導酒了,您看您二位還先過到我們這裏……這個可真不合適。”
來人正是建琢縣委副書記謝鶴鳴和政法委書記王莆元。倆個人今天晚上碰在一起是因爲工作,市裏的一個工作組前幾天下來調研,涉及到政法和縣委的領域較多,今天已經基本結束。謝、王二人聯袂出席,正是給工作組踐行這麼一頓飯。看看官話套話說的差不多了,程序也進行的臨近尾聲了,謝鶴鳴就低聲和王莆元商議,想帶着他一起去別的房間喝杯酒。
在門口相遇後,謝鶴鳴見林翰匆匆進屋,就囑咐祕書跟上去,看看他進了哪個房間,又打聽到了都和些什麼人在一起喫飯。他存了心思,想請林翰喫一頓飯,加深一下感情應該說不無好處。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大家能好好的做朋友還是非常有利的。不過看林翰的態度,這個飯局未必好約,碰巧今天在酒店見到他也在喫飯,就是個不錯的機會。以自己縣委副書記的身份屈尊來到林翰的包房,敬上一杯酒,不也是給足了他面子了麼?江俊傑、黃寬,包括林翰在內可以不把謝鶴鳴放在眼裏,但是在建琢這一塊地皮上,能和謝書記喝一杯酒說兩句話的人,還真是不多,好多人把這種待遇引爲榮耀加身呢。
謝鶴鳴還怕自己一個人力度不夠,索性把私交不錯的王莆元也一起拽上了。三言兩語的把林翰的來頭約略的講了講,王莆元便明白了其中關竅,跟着一起陪同前往。這兩個人一起行動,說起來也算是極有分量的了。副書記和政法書記那都是位高權重的實力派,他們進的屋來的時候,難怪要把岑冠宇和白憶秋驚的掉了一地眼球。王莆元還是岑冠宇的正管頂頭上司,溫和的朝他笑了笑,沒有開口說話。岑冠宇就緊着拆開餐具,擺好椅位請他入座。
謝鶴鳴輕輕擺手制止住了白憶秋的相讓,笑容可掬道:“我和王書記做了不速之客,可能要打擾了各位小同志的酒興了,呵呵。不過既然來了呢,還是想要敬兩杯酒的。這第一杯酒,就敬我的小友林翰老弟。”說着也不落座,反而走向林翰的位置前,舉杯道:“林老弟,我來敬你一杯,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