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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翰喜道:“那真是求之不得了,有您帶着我去,這一路就算是走到國安部的大門裏,都會通行無阻了。”容偉誠想了想道:“咱們去首都,其實方便的很;關鍵是去了以後能不能趕到他在家。前天的電話裏我們談了很久,你就拿k799次列車來說吧,不是海升的活,現在倒好,全部都扣在他的腦袋上了。誰叫他倒黴,就遇見這事了呢?這一出手,小批的暴匪們是清剿一光了,更大的任務隨之就來。上一級部門通報的時候,已經把他和另外一名特工的身份徹底屏蔽起來了,目的就是有意的要保護這兩個人的安全,從而叫他們能夠騰出手腳,順藤摸瓜,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大的蛋。”
林翰驚詫道:“陶海升和鷹鉤男根本就不是衝着那些匪徒團伙去的啊?湊巧路過?”容偉誠反問道:“什麼溝男?鷹鉤男是哪個?”隨即會意,知道林翰所指就是同車廂出現的陶海升的搭檔,笑道:“你這個叫法倒也說得過去。海升說這個鷹鉤男的身份極爲特殊,根本就不是他這個級別的能隨便透漏的,所以我也就沒多問。不過他們兩個人當時要執行的任務確實都不是和這個恐怖團伙有關的,是海升半路上無意間發現了他們的馬腳。怎麼辦?他們打探清了這夥人的意圖,也知曉了這麼惡劣的作案計劃。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叫暴匪們得逞吧?因此就在形勢緊迫的情況下,出手料理了這些劫匪。沒想到這一來反而惹禍上身,海升局裏的事情忙的昏天暗地的,上一級有關領導點名指示,要他抽時間跟進這個案情,換句話說也就是負責到底,你說這不是倒黴催的麼?”
林翰也道:“說的就是啊,怎麼不叫那個鷹鉤男去負責啊,他也那麼厲害的。”容偉誠笑道:“我也建議他把事推一推,海升說了,和他一起出現在車廂裏的鷹鉤男,根本就不會管任何案情,他的作用,就是殺人!”說到這裏語氣壓了下來:“海升說,那個鷹鉤男就是一個殺人機器,他一個人足以抵一個團,不折不扣的殺戮狂魔。所幸的是,這人是站在咱們一面的,要是站到對立面去,後果可想而知。”
林翰聽的心馳神往,遙想那日在列車上鷹鉤男的手段和殘暴,尤有餘悸。此人無論身手、能力、槍法,頭腦和臨場應變全部都是上上之選,比之陶海升,遑且高上一截。這樣可怕的戰神,又不知道是怎麼磨鍊出來的了。更讓人充滿好奇的是,這個人神祕離奇的身份始終不得而知,蒙着詭譎難辨的一層面紗,引人無限遐想。撓着頭說道:“鷹鉤男簡直不是人,像是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使者,二哥你不知道他有多狠,殺人如草芥……”
容偉誠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別看海升不說,我已經大概能猜透這個人的身份了。他應該是隸屬於中央警衛局的人,這個世界上能夠直接給他下達有效命令的人不會超過三個。如果分析的再仔細一點,你可以想一想,只管殺人不管案情。這就說明這個人不是沒有能力,而是能力超強。爲了心無旁騖,更能專心現在的工作,某些部門也一定給了他先殺後奏的特權。海升說鷹鉤男也是臨時執行別的任務,兩個人才湊到一起的,我看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林翰還是很迷茫,問道:“中央警衛局?中南海保鏢啊?哈哈,那個電影我看過,很威風的。”容偉誠眯着眼睛道:“對,說白了就是中南海保鏢。不過他這個保鏢,是個特殊一點的保鏢,應該掛着頭銜呢。”林翰沒想到自己猜對了,說道:“還真是啊?不能,我覺得不能。保鏢都是保護人的,屬於盾牌;鷹鉤男整個就是一個殺人機器,是一把鋒利的矛,這種人怎麼可能和保鏢聯繫在一起。”
容偉誠笑道:“那你可算是孤陋寡聞了。在中央警衛局那個藏龍臥虎的地方,所有人的身份全都是一個謎,只有代號沒有名字。而每一個絕頂高手都是身經百戰的鋼鐵戰士,你想他是矛,他就是矛;你想他變成盾,該變的時候自然也就變成盾了。自相矛盾這一說,在這裏不成立。根據任務來決定,自己到底是矛還是盾,在這些人眼裏區別也並不大。作爲警衛局直管的國字號保鏢,他們的首要職能當然就是保衛黨政軍領導人身安全,在重大的外事、出訪、接見等等活動中承擔政治局常委、中南海等處的警衛工作,也包含有部分高規格外賓的警衛工作。你說看電影裏那些事純粹是扯淡,一個多少有點身份的人花點錢就能僱傭到中南海保鏢給他的老婆保駕護航啊?做夢吧!那和錢根本就不挨邊!要是這麼簡單就能辦到的話,鷹鉤男他們也就不叫中南海保鏢了,全都成僱傭軍了。這五個字可不單單是一個名號,而是一種至高無上的象徵,一種客觀現象級的存在,是絕不容許拿來褻瀆和輕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