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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朗和宋若晴早早地就在包間點好了菜等着客人上門了,林翰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和姬小婷步入包房,陳朗坐在位置上也不挪一下屁股,只是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姬小婷看出他眼色裏的揶揄戲謔,紅着臉先走一步,挨着宋若晴就坐下了。
宋若晴笑的極爲開心,輕輕地扯過姬小婷的手相握。大概是她和陳朗現下愛的正濃,人說戀愛中的的女人最美,這話似不爲過。宋若晴膚色潤紅,儀態超卓,眼角眉梢都是喜意,一副“得采花時君且採,時光飛逝不等人”的逢迎依戀之態,顯然是對陳朗芳心暗許,情意綿綿。
林翰心裏嘆了口氣,慢慢地挨着門口坐下,卻不和陳朗靠近。斜眼看去,心想這小子現在有美人陪伴,享盡豔福,日子當然是無比滋潤。哪像自己在感情上戰戰兢兢如履薄冰,還沒有分毫地收穫。此中苦楚偏偏卻又沒辦法和外人說,念及落寞處頹然自憐。
陳朗可不這麼認爲,他不瞭解林翰的想法。所以他覺得林翰這是在裝,而且裝的還很像。撇嘴道:“我請你是來喫飯的,不是叫你來受氣的,坐在門口做什麼,擋着人家上菜麼?往裏面坐。”林翰不情願地看了看身後,才慢吞吞地要挨着他挪過去,動作做到一半好像想起了什麼,翻着白眼又看了下陳朗,轉身繞了大半圈,去到對面挨着姬小婷坐了下來。兩個女子看到他這番無聲的動作,一起咯咯嬌笑。
陳朗很是沒有面子,惱怒道:“德性!”林翰多少找回點平衡,嘿嘿地一笑,也不言語,拿起桌上的茶壺給美女們倒水,又給自己的杯裏倒上,然後放在轉桌上,大刺刺地道:“你離我太遠夠不到,湊合着自己倒吧。”恰在這時,一箇中年男子滿臉通紅地一頭扎進屋來,醉眼迷離地四下看了看,又轉身出去,嘴裏嘀咕道:“走錯……地了。”陳朗皺緊眉頭,一臉不悅。
林翰見那醉漢已經走遠,他還是氣鼓鼓地看着門口,敲了敲桌子道:“喂,陳朗!咱可說好,今天只喫飯,不再打架了,人家就是走錯了,你別不依不饒的。”陳朗想起上次的事,臉上露出笑容,呵呵笑道:“我不怕,有你這個逃跑專家在,肯定能安全出逃就是,反正打架你不用擔心,咱們又喫不到虧。”林翰不理會他的譏笑,說道:“懶得和你鬥嘴,說說吧,今天是不是你說的那事?”
陳朗就收起了笑容,點頭道:“嗯。若晴,要不你給說說吧,一會見面就不用再麻麻煩煩地介紹了。”宋若晴想了想,笑道:“也好。”對着林翰和姬小婷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姨媽家的表弟,叫許展。小我兩歲,今年在華夏國政法大學正式畢業了,學歷是碩士。巧合的是他畢業以後選擇了公務員這個職業,被分配到了咱們省政府。姨媽一家遠在千里之外的嶺西省,本來是盼着他去首都之類的大城市發展,沒想到許展卻意外的選擇要在遼東省的巢平落腳。都沒怎麼拖拉,隻身一人痛痛快快地就來履任了。氣的我姨媽大動肝火,把電話打到了我這裏,要我無論如何給許展做做工作,勸他不要留在巢平。要是想做公務員隨便哪裏不行呢,就是回去嶺西省也一樣能幹,守家在地的也比一個人無親無故地在巢平受罪強啊,遼西省並不是什麼經濟強力的省份,和嶺西也就是半斤對八兩的樣子,比着沿海那些開放省份更是差着十萬八千里,發展下去未必能看到什麼前途……其實我姨夫的意見是想許展自己單幹,開一家律師所,這樣他術業有專攻,也不至於埋沒了一身學到的本事……”
林翰聽到這裏就點了點頭,問道:“你們倆的意思是,一會咱們給你這個表弟做思想政治課,勸他回去家鄉或者是獨立門戶,對吧?”宋若晴笑道:“本來之前我和陳朗是這樣想的,並且也先去找他都談過一遍了,但是許展這臭小子笑嘻嘻地和我們打游擊,採取的態度是‘虛心接受,就是不改’,根本就聽不進去勸,好像鐵了心要幹公務員這一行了。我就苦口婆心的和他說,要是想做公務員我們也不反對,但是回去嶺西,生活在姨媽身邊,然後再工作又有什麼不好呢?在巢平,我這個表姐能幫到他的畢竟有限。”
林翰道:“這個道理當然是對的,憑許展的學歷文憑,隨便在哪個地區想找個工作混那不還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放在首都也不是大問題啊。”宋若晴道:“直到前幾天,他主動去了我家,和我交了實底,我和陳朗才決定改變主意,不再勸他了。”林翰道:“是嗎?呵呵,他用什麼理由說服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