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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瀚把物证往桌子上一放，指纹比对报告还没最后出来，他站在桌子前，看着眼睛稍稍消肿了的老五，声音严厉：“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五看着这物证如同见鬼了一般，他瞪着方瀚，说：“这东西我没见过，不是我的。”
关宇在一旁，“哟呵，嘴挺硬啊。”
方瀚摆摆手示意他别动。人走到老五面前，看着他戴着手铐脚镣，声音浑厚有力：“指纹比对后，你再说和现在坦白的罪责轻重可就不一样了，你最好想清楚。”
老五听着他的话，没有作声。
审讯室里一时间安静得吓人。关宇看了眼手表，这人足足有五分钟没有说话，而方队也一副耐心的模样。
关宇咳嗽一声：“队长……”
方瀚盯着老五，只见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狐疑，最后落得沉静，想必经历了一番心理斗争。
“说说吧。”方瀚往后退，坐回到位子里。
“这针筒和空药瓶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这是老五不再沉默的第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