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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艾紧张得不敢眨眼，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肘抵在驾驶席的座椅上，让握着手机的手不再颤抖。
“钟艾！？”陈煜同样听到了枪声，他一手死死的握着方向盘一手抓着手机，声音不由得加大：“回答我！”
“陈煜，当年的案子，是杨志为害死的我父亲，但是我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她的语速很快，“你一定要替我查清楚，还我们蒋家一个清白。”
“砰！”
电话的听筒里再次传来了振鸣。
陈煜的心揪了起来，车速已经飙到了几近极限，他没等再说什么，就听到钟艾电话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无论他再怎么呼喊都得不到了回应。
“他妈的！钟艾！回答我！”
钟艾把手机开着放到了座椅底下，如果需要定位，他们或许可以用这种方式找到她。
她的眼神雷厉，这个人是冲着她来的。
如果她没猜错，是从她到达昌黄市这边开始就盯上了她。车灯明亮，光线打在覆雪的沟渠又反射上来，路边的枯木层层，每一个枝丫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