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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九年前鹰志集团的案子，您应该还有印象吧？”杨志为问陆平远的时候，眉毛上扬着，知道他记得清楚，也不给陆平远回答的时间，继续：“最近发生在我身边的事一件接一件，我不敢不多想。周蕴洁那个小丫头，我包养了有些日子，她突然就被人害死了，抓着的凶手指名道姓说是我指示的！”
杨志为越说越激动，声音很大，屋子里仿佛都是他的回声，“害了周蕴洁还不止，接着，我的绿洲大厦就出事了，爆炸案，我当时人在现场，要不是早做了准备，怕是不止受伤那么简单，这还没完，我内人阮慧……”
他顿了顿，似乎要平复自己的心情，也似乎在捕捉陆平远的反应：“前阵子人刚没，警方那边还没有给我信，但是，这一切，摆了明的就是冲着我来的！”
陆平远已经伸手关了小曲，会客室霎时静了下来。
“坐下来，慢慢说。”他伸手示意杨志为坐下，杨志为却仍旧站在桌前，忽然指着那几张照片。
“陆总，我托人查过，这几桩案子，有一个人让我觉得怀疑。”他粗粝的手指指着照片上的一个女人，道：“这女的叫钟艾，美籍华人，绿洲大厦招商会里有她的企业，本来我也没多想，后来，调查过才知道，她也关心着周蕴洁的案子，这事我觉得蹊跷，让人跟着她查了查，才发现，她接触过周蕴洁身边不少人，我看到这人的照片时，只觉得眼熟，很久之后，我才想起来，这女人是谁。”
陆平远垂了垂眼睛，桌子边有一杯茶，早就冰了，他拿过那晶莹的杯身，手抚了抚滑润的杯口，问话时仿佛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女人是谁？”
杨志为的声调再次拔高：“就是鹰志集团中蒋家的女儿啊！”
杨志为因为太过激动，唾沫溅到了桌上，“当年蒋家出事后，她就瞬间消失了，是被蒋家安排送出了国，这么多年的销声匿迹，却突然回来了……”他像是忽然没了支撑的力气，人一下子跌坐到了桌前的椅子里：“是回来复仇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