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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陵想想茅維方說的也有道理，其實李康先前確實已經流露出了要出賣革新派立功贖罪的意思。革新派以建立公平公正的法制憲政新社會爲口號吸引了不少人才加入，真正如李康這樣利慾薰心的高層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要是所有人都因此而被安全局捕殺，後果確實是不堪設想。
石小陵點頭道：“是我考慮不周，早知道我應該先用攝魂大法控制住李康的心神的，這樣你就不必殺他了。”
茅維方對石小陵的攝魂大法極感興趣，問道：“看起來安全局局長袁懷亮和那個王恆軍都對你言聽計從，是不是中了你的攝魂大法後他們一輩子都會聽命於你的？”
石小陵笑道：“大概是吧，不過我並不想這樣一輩子控制別人的心志。之前我已經施法爲他們解除了禁制，一年後他們兩個就會完全復原的。”
茅維方詫異道：“這又是爲什麼？袁懷亮與王恆軍又不是什麼好人，讓他們完全聽你的指揮有什麼不好的？”
石小陵笑道：“你不明白的，一個人的部分精神意志被鎖定後是會很痛苦迷茫的。我曾飽受失憶之苦，那種無助迷茫發作時的痛苦簡直是生不如死。”
“我覺得用攝魂大法造成別人的終身痛苦實在是太殘酷了一點，武道的終極目標本該是突破極限超越自我，以便更好的領略到生命的美好與奇妙，要是我一直將武道用來控制人心，我想我遲早也是要墮入魔道的深淵的，所以攝魂奪魄這種事還是少用爲好。”
茅維方頗感失望的說道：“這麼神奇的妙法你卻不捨得多用，我原本還指望你能把大元首也控制住呢，那樣的話也許星辰大陸的百姓就有希望了。”
石小陵笑道：“大元首已經死了，再說我也不認爲控制了大元首就能拯救整個星辰大陸的百姓的。”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