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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就更少了,景泰八年,朱祁鎮火急火燎的抄于謙的家,除了御賜之物,再無分毫。
二人並稱西湖雙忠,都是極爲純粹之人。
朱祁鈺不能理解這種純粹的人存在,他是個大俗人,但是不妨礙諸葛亮、岳飛、于謙這樣的人,真實存在。
于謙可不是什麼文官代表。
他要是文官代表,就不會被御史、六部連章彈劾了,他算哪門子文官代表,那個微眯着眼,很少說話的吏部尚書王直纔算是文官代表。
文官代表是解決不了瓦剌南下的燃眉之急的,所以王直讓權給了于謙。
于謙這麼做,的確解了燃眉之急,但是這也埋下了文官徹底把持兵權的隱患。
沒有兵權的皇帝,就像是歐羅巴諸國,失去了耶路撒冷和君士坦丁堡,如同一個男人的蛋被攥住了一樣,無論如何他是不能接受的。
朱祁鈺繼續說道:“爲今之計,應力懲前非,汰冗兵雜員,節靡費,退庸將,肅軍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