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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恥之尤!”朱祁鈺靠在椅背上,示意興安去外面守着就是。
他看着天花板,陣陣的眩暈感慢慢退去之後,才坐直了身子,十分鄭重的說道:“就讓袁彬去吧,爲國盡忠,朕準了。”
朱祁鈺重重的嘆了口氣,有也只有袁彬能夠阻攔朱祁鎮幹出這等事來。
朱祁鎮就不怕到了地底下,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嗎?
這種事幹出來,說受到了脅迫,也得有人信啊。
朱祁鈺爲什麼會生氣?作爲大明的皇室,哪怕你現在已經不是皇帝了,怎麼可以做瓦剌人的女婿呢?
作爲皇室成員的一部分,他怎麼可以挖大明的根兒呢?
大明的根基是什麼?
是以儒家宗族禮法爲核心的社會架構嗎?
狗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