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弛用金銀之禁,卻將這金銀之禁的解釋權,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王炳富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陛下容臣陳情,非臣不做事,而是臣無事可做,爐頭們天天找臣吵鬧,要開爐鑄錢,可是臣這也是有心無力啊。”
“這一沒有銅料,二沒有舊銅,天天有人登門,問有沒有銅錢可換,可是臣也是,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朱祁鈺點頭說道:“朕知道,所以你的腦袋還在,若非如此,你現在早已經在菜市口了。”
他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兵仗局最近在打銀錢,這件事想來你也聽聞了,說說你的想法。”
王炳富跪在地上,俯首帖耳,顫顫巍巍,他知道這是一個機會,也知道一旦說不好,怕是人頭落地。
他抬起頭來,眼中若是有光一樣,跟剛纔懶懶散散的模樣,完全不同。
王炳富深吸了口氣說道:“陛下,自從聽從陛下要弛用金銀之禁,臣以爲應當收天下銀貨以鑄幣,寶源局自然就有了營生,臣也琢磨了很久,有三言兩語,不知是否有理。”
朱祁鈺點頭說道:“講。”
王炳富腦門上,都是汗,但是並沒有低下頭,繼續說道:“陛下,銀本非我國之資,銀非大明之所固有,自前宋時海貿以來,白銀才慢慢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