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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鈺對於這種二鬼子從來是不留手餘地的,既然敢做,那就統統送進太醫院去爲醫學事業做貢獻去。
漢兒盡作胡兒語,卻向城頭罵漢人,這種事朱祁鈺是絕對不會留任何餘地的,只要他們敢做,朱祁鈺就敢剮。
他們不要命,朱祁鈺也不要名。
嚴刑峻法?
朱祁鈺是不在乎他的墳頭上,多一點點垃圾的。
石亨自然不是瞎說,于謙也在,他讓人取了不少的證物,這些證物裏甚至有去年土木堡之變之前,一些京營調動的書信。
尤其是吳克忠、吳克勤的騎卒拔營之日,這種機密之事,也在這些書信之中,這怎麼能讓石亨不憤怒呢?
當年在陽和口之戰,他就是被城中鎮守太監郭敬給賣了,全軍覆沒。
怎麼能不恨呢?
于謙嘆了口氣,自己天天勸仁恕之道,這次的出京剿匪,也是勸仁恕,陛下展示了京營的武力,翻了翻身,整個天下震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