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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安無奈的說道:“陛下,這自然是不正常,酒席的錢,纔多少,大頭不在喫喝之上,往來應酬的錢,纔是大錢。”
朱祁鈺繼續向前走着說道:“這不就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嗎?非朕所願。”
興安嘆了口氣,杜甫這句詩很好,沒什麼問題,陛下體察民情,心懷黎民是錯的嗎?顯然不是。
那必然是有人錯了。
興安趕忙說道:“可是陛下,也沒有出現路有凍死骨,至少東西舍飯寺,不會讓人餓死,養濟院,也不會讓人凍死。”
“陛下,這事不能急,若非兵仗局鑄錢,柳七的營生,絕對好不起來,若非勞保局計酬,這柳七這工錢肯定不如現在。”
“陛下,慢慢來就是了。”
“陛下不常說嗎?發展一定會有問題,但是也有成果,陛下春秋鼎盛,徐徐圖之方爲正途。”
于謙現在離京了,能勸得動陛下的,就就剩興安了。
在興安看來,柳七若是在正統年間,那背上的孩子,決計是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