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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眼看着父親這位置穩如泰山,精神抖擻的樣子,胡長祥也慢慢絕了科舉的想法。
胡長祥已經四十五歲了,再參加科舉,跟一幫年輕人攪和在一起,同朝爲官,也不合適。
別人都說他父親是個奸佞,時頗譏之。
可是自從他母親逝世後,府裏連繼室都未曾有,何來奸佞二字呢?
胡長祥繼續寫着父親未寫完的醫術。
他一邊寫一遍問道:“今天鹿鳴宴,父親不去參加一下嗎?往年父親可都是要去的。”
江蘇是科考重省,每年能錄取二十多人,今年錄取了將近三十人,和山東幾乎並駕齊驅。
胡濙嗤笑了一聲,搖頭說道:“那是鹿鳴宴?喫個席,弄一身騷,我纔不去呢。”
“你也少摻和這些事,咱們家還恩蔭了個錦衣衛僉事,左右有點俸祿,別折騰來折騰去,把我一把老骨頭,再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