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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凌牧辰的話，凌天鴻心中咯噔一聲。
秦莫扭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凌牧辰，有面具遮擋，他人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看到他的眼睛！
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睛中，流露出了冷漠之意，“你的語氣是質問？”
“不不，閣下別生氣，小兒冒犯了您，我替他給您道歉！”凌天鴻急忙道。
雖然他剛纔也一直在問秦莫，但是語氣絕不是質問，是詢問！
質問和詢問，雖然只差一字，但是意思卻天差地別！
凌牧辰被秦莫盯着，雖然身體依舊待在原地，但是他感覺自己彷彿陷入了萬年冰窖之中！
很冷，非常冷！
秦莫冷哼一聲，雙指間出現一道鋒銳的金色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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