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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韓黎和黎鳶兩人見到秦舞瑤的第一次的時候秦舞瑤已經牙牙學語了。
小小的秦舞瑤張開着雙手，踉踉蹌蹌的向他們二人所站的地方走過去。
那大眼睛裏是滿滿的單純天真，讓人一看心裏就忍不住想要將她抱起來，逗她開心。
韓黎看到秦舞瑤這樣過來之後，原本冷酷的面龐上流露出的卻是滿滿的溫柔。
彷彿將所有的戾氣都隱藏了起來，就怕露出一絲不好的表情而嚇到眼前的這個小人兒。
韓黎的這副神情完全落在了黎鳶的眼中，一時之間曾經的幼時的回憶又都湧上了心頭。
當初他們初見的時候韓黎也是這樣子的，也是這樣一副溫柔寵溺的表情。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現在就要變成這個樣子。
她已經好久都沒有看到過韓黎臉上這樣的表情了，韓黎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對過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