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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天這個樣子,顧子軒只感覺到心疼,他跟蘇苑一起看到的過去,開始也恨凌天恨的要死,但是他始終不相信凌天會真的背叛陌流蘇。
凌天每說一句話,都像是用盡全力一般,他斷斷續續的說道:“我答應蘇苑…去看他成親,所以…請你幫我…”
顧子軒蹲在凌天身邊問道:“我該怎麼幫你?我看你的樣子像是要消失了一樣。”
凌天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早就應該消失了,蘇苑沒有成親…我不放心他…所以才撐到現在…我的靈體已經千瘡百孔,早已存不住任何陰氣。顧子軒,我消失以後…如果…我說如果他問起我來,你就告訴他…我跟杜十娘走了…”
顧子軒盯着凌天,說道:“你這樣做,對蘇苑不公平,他有權利知道這一切。”
凌天重心突然不穩癱倒在地上,卻還是掙扎的抓住顧子軒的褲腿說道:“我在這世上存在了五百年,從未求過別人,這次我求你…幫我。”
顧子軒氣的牙根癢癢,咒罵道:“你們都瘋了,一個忘記了自己叫什麼,一個爲了愛人連命都不要了。”
凌天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他就是…我的命啊…”
顧子軒嘆了口氣,這世上最難過的莫過於情關,真愛對方,都甘願爲對方放棄一切,陌流蘇如此,凌天亦是如此。
他扶起倒在地上的凌天說道:“我該怎麼帶你去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