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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吳崢冷冷地答應道，但是話中卻根本感受不到絲毫的愧疚，或者說連絲毫的情緒起伏都感覺不到。彷彿在他的心中，就已經認爲所有被他殺掉的人都只是螻蟻罷了，死了就死了，根本就不會有絲毫的愧疚。
你會因爲打死了一隻蟲子，碾死了一隻螞蟻而感到愧疚麼？
自然不會！
“你到底殺了多少人？”周公瑾不由得問了一聲。
“多少人？我早就不記得了。”吳崢輕笑了一聲，但是那話中的不屑與高高在上卻是溢於言表。
這時周公瑾彷彿這纔剛剛認識自己的這個弟子一般。這個時候吳崢讓周公瑾感受到了彷彿陌路人一般的生疏。他彷彿能透過電話看見吳崢現在臉上瀰漫着的笑意。他雖然能明白吳崢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和慶子，但是吳崢作爲他的一個熟識的人卻是一個手染鮮血的殺人者，如何能讓人突然之間接受？
“怎麼？接受不了？不過我也沒指望你可以接受。這此間事了之後，你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你就當沒我這徒弟好了。”吳崢自嘲地笑了一聲，“不過，之後的情形也會更加殘酷也說不定，你還是在京都好好地待着，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說完，吳崢便已經將電話給掛掉了。
細細的想了想吳崢剛纔說的話，周公瑾似乎能體味到吳崢話中的漠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