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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的懷裏抱着那個死嬰，和蘇菲走出了日本樓。外面夜色朦深，一輪皎月掛在天空。
蘇菲抬頭看了看天空之中的滿月，說：“那個尖牙真是奇怪，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爲什麼不告訴我們呢？難道我們不是他的朋友嗎？”
楚雲問蘇菲：“尖牙和高飛的關係怎麼樣？”
蘇菲說：“一般關係吧！並不怎麼親密。怎麼？你懷疑高飛？”
楚雲點點頭說：“是的。我曾經在高飛的鞋子上看到過311房間裏的灰色粉末。而且，高飛這個人也一直很奇怪。”
蘇菲說：“高飛的確有些怪，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但是也不致於壞到殺害嬰兒的程度吧？再說，今天晚上，他喝醉了，不可能作案的。”
楚雲則冷靜地說：“他喝醉是裝出來的。”
蘇菲站住，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楚雲說：“他房間裏的酒氣有很大一部分不是從他的嘴裏散發出來的。而是從房間裏散發出來的。我看到他房間裏的地毯有些溼，用手醮了一下，聞一聞，果然是酒味。他爲什麼將酒灑在地毯上？只不過是爲了讓房間裏的酒氣濃重一些。所以我說，他的醉態是裝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