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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說：“是啊！對於那些無辜的被煉成的生命來說，從擁有生命到死亡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對於他們來說，的確是太殘酷了。可是有什麼辦法？我們沒有辦法改變什麼！”
陸瑞說：“怎麼沒有辦法？如果我是血月的領導，我會把高飛開除出血月。”
楚雲說：“就算是把高飛開除出了血月，又如何？在外面他還是可以進行人體煉成。”
陸瑞不說話了。低着頭看着地面上的一張白紙。楚雲想，此刻的陸瑞一定是很矛盾的。
楚雲拍了拍陸瑞的肩膀說：“陸瑞，接受現實吧，如果我告訴你，血月本身進行的工作就是人體煉成的話，你會怎麼想？”
陸瑞喫驚地看着楚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你說什麼？”
楚雲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失言了。於是，掩飾說：“沒有什麼，你就當什麼也沒有聽到。”
“你說血月的工作就是在進行人體煉成？這是不可能的！這和殺人有什麼區別？”陸瑞有些激動。
楚雲說：“如果事實就是如此，你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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