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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楚雲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因爲蘇菲是嗎?”安如煙替楚雲回答了這個問題。
楚雲低下頭說:“是的。”
安如煙冷笑着,看着自己**的身體冷笑着。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安如煙說:“我把自己糟蹋成這個樣子,可是還是無法換回你對我的感情。還是無法比得上蘇菲。還是無法取代蘇菲在你心中的位置。我還真是……真是傻啊!”
安如煙的語氣彷彿泄了氣的皮球。安如煙一邊掉淚一邊笨手笨腳地穿着內褲和胸衣。“我還真是傻啊!……”安如煙反覆地念叨着這句話,一顆顆淚滴掉落在她晶瑩如玉的手臂和大腿上。
然後安如煙默默地走到房間的中央,將散落在地上的白色紗裙拾起來。笨手笨腳地穿了起來。腳下一個沒有站穩,就向旁邊倒去。楚雲手疾眼快用手扶住了安如煙的身體。
安如煙厭惡地用手臂甩開楚雲的手臂。說:“別碰我!”於是抬眼看到了楚雲痛苦的眼神。安如煙心中想到的是報復,於是,說:“你讓我噁心!”這句話,並不是出於安如煙的本心。只是自己的心中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非常想要報復楚雲,於是說出了這種話來。
安如煙踉踉蹌蹌地走向了房門。楚雲站在原地不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