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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躺下的早。楚雲稀裏糊塗地睡到半夜就醒了。看了看身邊牀頭櫃上的小表,正是凌晨三點零五分。楚雲打了個哈欠,轉頭想看一看蘇菲睡得怎麼樣。可是當楚雲看向自己的左側的時候,嚇得一聲大叫——“鬼啊!”,差一點從牀上滾到地下去。
楚雲穩住了心神,聚攏自己的目光,再一次看了看身邊的那個“鬼”。只見,一個身影直挺挺地坐在自己的身邊。身上一身白色的睡衣,披頭散髮的樣子,一張月光下慘白慘白的臉上一對深色的黑眼圈,更嚇人的是,那雙大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彷彿要把自己喫了似的。這多嚇人啊。可是,畢竟是夫妻,經過了心跳一分鐘超過一百二十下的半分鐘之後,楚雲終於看清了,坐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蘇菲。
楚雲撫了撫胸口,說:“蘇菲,你別這樣嚇人好不好。我本來沒有心臟病,差一點就被你給嚇出來了。大半夜的,你怎麼不睡覺呢?”
蘇菲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幽幽地說:“我睡不着。”
“爲什麼睡不着?平時你不是挺能睡的嗎?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從來也沒有見過你睡不着覺啊?你到底怎麼了?”楚雲問。
蘇菲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睡不着。總是胡思亂想的。想來想去就失眠了。我現在,真是應了那句詩詞……”
“什麼詩詞?”楚雲覺得很好奇,又很好笑。蘇菲平時連書都不看,能整出來什麼詩詞?
蘇菲長嘆一聲,小手一揮,開始朗誦:“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三分春色兩分愁,更一分風雨。……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沒想到蘇菲一張嘴,聲調悽悽惻惻,似有述不盡的苦悲,沒完沒了地背起詩詞來。真不知道這蘇菲今天晚上是那根神經搭錯了,竟然把上輩子背的詩詞都背了出來。楚雲的臉上拉下無數黑線,摸了摸蘇菲的腦袋,問:“蘇菲,你沒病吧?也沒發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