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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很清楚,司馬怒雲先生的身世。司馬怒雲和愛瑪、天風一樣,都是歷史上最偉大的鍊金術大師湖藍朵的徒弟。而端木銳光,是愛瑪的徒弟。論資排輩,司馬怒雲還是端木的師叔,端木是司馬的徒侄。
愛瑪是鍊金界公認的絕頂高手。這一點,沒有人可以去懷疑。就連雪狐、端木這樣的大鍊金師,也都非常敬畏愛瑪。都得稱呼愛瑪一聲“愛瑪大人”。愛瑪的確是鍊金大師湖藍朵三個愛徒之中,威名最大的一個。華夏鍊金界中,以愛瑪爲最高層次。至於,究竟是華夏國的愛瑪厲害,還是m國的威廉四世厲害,還是一個很難說的問題。畢竟,愛瑪年齡那麼大了。而威廉四世還很年輕。而且,兩個人從未交過手。所以,人們只能猜測。不過,愛瑪雖然手下也有紅紗照祕密組織。遍佈華夏國。但是,畢竟威廉四世是一國之君,政教合一,軍政大權在握。若論起綜合實力來,愛瑪顯然不是威廉四世的對手。而且,威廉四世的異能力高深莫測。即使愛瑪自己,也得承認,自己並沒有打敗威廉四世的把握。
而鍊金術大師湖藍朵的另兩個徒弟,也就是天風和司馬怒雲就好像默默無聞得多了。天風隱居在江南的小鎮之中,終日,以飲酒、作詩爲樂。天風雖然爲大鍊金術師,但是,卻從來不飲自己利用鍊金術煉製的酒。他總是說,煉製出來的酒和釀造出來的酒是根本不同的。煉製出來的酒,沒有靈氣、沒有酒魂。而釀造出來的酒,纔有酒魂,纔是真正的酒。就如同人造人和人類本身存在不同一樣。所以,天風從來不喝自己煉製出來的酒。天風在小鎮上,以行醫爲業。但是,由於小鎮人煙稀少,所以天風行醫的收入並不是很多,也算是個窮人,經常爲了下一頓的酒錢的而發愁。不過,天風也算是天性豁達,在小鎮上,雖窮苦過活,也是自得其樂。沒事的時候,看看古書,做兩首詩詞爲樂。人們經常在天風的屋外,聽到天風蒼涼而灑脫的古樂歌聲。天風就好像一個真正的隱士,雖然身負曠古絕今的鍊金術異能,但是,卻以普通生活爲樂。而司馬怒雲的前半生,似乎和天風有相似的地方。也是在一個小城之中,在一個小機關中任職,爲一個普通職員。但是,司馬怒雲和天風以及愛瑪有着本質上的不同。天風和愛瑪都已經絕了紅塵之念、安心隱居。而司馬怒雲卻從來沒有放棄自己心中的大志。司馬怒雲有一顆不甘寂寞、想要建功立業的心。最終在華夏國即將陷入混亂之時,敏銳地嗅到了華夏國危險的信息,及時出山,才穩住了華夏國的局面。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司馬怒雲竟然也是鍊金術大師湖藍朵的徒弟,是愛瑪和天風的師弟。
可以說,司馬怒雲的異能力,雖然不能說,超過了愛瑪和天風,但是,應該說,他們是同一水準的。所以,可以這麼說,雪狐要想打敗司馬怒雲,也許要等到下輩子。至少,司馬怒雲也是可以和雪狐相互抗衡的。瓦格如此幸運,在關鍵的時刻,找到了司馬怒雲這個鍊金術絕頂高手幫助自己,當然,瓦格有了和威廉四世叫板的底氣。
瓦格說:“現在,我已經和威廉四世撕破了臉皮。自然雪狐也就已經不會再爲我辦事了。因爲雪狐是威廉四世的人。我想,現在,威廉四世一定在尋找可以接替我,成爲傀儡總統的繼任者。當他找到可以爲他效忠的繼任者,那麼他就會派雪狐或者其他利害的殺手來暗殺我。”
楚雲忍不住問道:“如果威廉四世真的派雪狐來暗殺您,您該怎麼辦?”
瓦格笑了笑,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時候,我們現在能做的事情,也就是,盡人事而聽天命了。”
楚雲沒有笑,而是覺得有些沉重。楚雲知道,如果雪狐去暗殺誰,那個人還可以生存的希望就很小了。即使被暗殺的人是瓦格,結局也會如此。
瓦格說:“好了,我們現在,不說這些事情了。你已經知道了,我和威廉四世的糾葛,也知道了雪狐是威廉四世的人,這就已經足夠了。我現在,想問你,肖塔克和馬爾高現在被你捕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