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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絨還沒從被花盆砸掉腦袋的驚悸中解脫出來,提不起精神回應室友的疑問,只是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小聲念着:“……我要去改名。”
李銘學和梁少習慣了顧絨的自言自語,因爲顧絨性子就這樣,話很少,更不愛笑,經常你喊了他的名字他只是一言不發的瞅着人不說話,如果你不先開口,那就別想等到顧絨出聲。
就在這時,宿舍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外面走進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只穿着件黑色的背心,正脖頸上搭着的白毛巾擦汗,健碩的胳膊因爲抬手的動作而繃出緊實的肌肉線條。
他抬頭看了一眼還坐在上鋪穿着睡衣的顧絨,就戲謔笑道:“唷,都幾點了,絨絨怎麼還在牀上躺着啊?”
男人的長相其實是偏冷漠的那一掛,高鼻深目,薄脣劍眉,不笑時就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威懾,再加上他這實打實練出來的身材,看上去就很不好惹。
顧絨不想和他吵架,但耐不住這人說的話欠罵,於是顧絨瞪了男人一眼,漂亮的菱脣一張,開始和室友進行“友好”交流:“叫尼瑪叫。”
男人被他罵了也不生氣,走到顧絨的桌子面前,作爲報復從他放在桌上的零食框裏“偷”了包蘇打餅乾就開始喫,含糊不清道:“剛練完一百個俯臥撐累死了,絨絨,我喫你一包餅乾啊。”
絨絨,就是顧絨的另外一個小名。
比起二絨,顧絨更加聽不得別人喊他絨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