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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活命比起來,名字娘炮一點又算什麼?
大丈夫能屈能伸,顧絨覺得還是活着才最重要。
沈秋戟看顧絨的精神狀態總覺得他不太對勁,又看顧絨身體顫得厲害就去扶了他一把,只是剛碰到顧絨的手臂他就忍不住皺眉——顧絨的手臂太冷了。
冷且僵硬,森冷的寒意自相觸的地方傳來,根本就不像是活人手應該有的溫度。
結果顧絨在他的胳膊上搭了一下就快速抽離了自己的手,還很嫌棄地在他的背心上揩了幾下用來擦手,於是沈秋戟就知道顧絨這是潔癖又犯了——沒錯,他和顧絨勢如水火的原因,就是因爲顧絨有潔癖,見不得他牀單一個月一換。
於是現在瞅着顧絨又開始“嫌棄”自己,沈秋戟擔心他的情緒一掃而空,像是故意報復噁心顧絨似的眉梢一挑,扯謊道:“我背心上汗更多,是溼透又幹了一遍的,你別擦了。”
“哇!”顧絨叫着後退三步,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摸了屎一樣複雜,趕緊跑到洗手檯去洗手。
沈秋戟看着又氣又好笑,就又和他擡槓了:“你叫什麼叫?你一直摸我胸,非禮我那麼久我還沒叫呢你就先叫上了?”
顧絨沒好氣道:“我摸你胸幹嗎?”
沈秋戟大言不慚:“你饞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