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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負責給他改名的警察妹子還記得他,那警察妹子聽說顧絨又要把名字改回來時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盡,但人家是爲民服務的好公僕,照樣盡職盡責給顧絨辦了改名手續,告訴他十五天後來領新的身份證。
而且去警局還和去醫院不一樣,路上顧絨沒遇到什麼意外,在警局沒有,改名完畢後回來的路上也沒有,他安然無恙地回到了宿舍,沒有意外身亡。
所以當傍晚顧絨回到宿舍時,他還是很難以相信,摸着自己的臉問:“我還活着?”
“我感覺你快死了。”從外頭拎着一個白色帆布袋的沈秋戟聽見顧絨喃喃這句話,沒忍住說道。
顧絨回頭剜了沈秋戟一眼,倒沒和他吵架,轉身進浴室去了,他也是每天出門回來都要洗澡的。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顧絨洗澡時一閉上眼睛,就感覺有道難以忽視的視線凝聚在自己身上,更確切地來說,是就站在自己面前。
那人好像和他面對面的站着,在他閉眼洗頭時,死死地盯着他。
然而顧絨睜開眼睛後卻什麼都看不到。
等到他用洗面奶洗臉時,顧絨突然感覺有人往蓋在自己臉上的手指輕輕吹了一口氣。
顧絨緩緩停下所有的動作,他們宿舍的浴室雖然有窗戶——可窗戶開的很高,就算有風灌進來也絕不會是這樣的效果,而且那口氣陰涼溼冷,帶着濃濃的血腥臭味,甚至還夾雜着一股消毒水的氣味……就好像是長期泡在福爾馬林裏的屍體重新“活”了過來,就站在他的面前。